暗中返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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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中返京
許淩月自認不是一個好耐心的人，她看在謝星瀾的面子上，一而再，再而三的給了謝鶯時機會，奈何謝鶯時不要，便也不能怪她了。
許淩月倒也沒有做什麽痛下殺手的事情，不過是用了些藥，讓謝鶯時說實話罷了。
而謝鶯時說的話也確實讓她心驚，因為算是印證了許淩月心中的猜測。
謝星瀾死了，被謝鶯時刺了一刀，還被面具人一掌打入水中，後亂石又頻頻掉入水中，謝星瀾恐怕沒有生還的餘地了。
想到謝星瀾死了，許淩月心裏萬分難受。她挺想殺了謝鶯時的，但看著這張臉，還是沒有下手。
夜色深沈，許淩月看著窗外陷入沈思，末了又轉頭看著被她用藥迷暈的蕭清澤，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。
就在此時，有人敲門。
“誰？”許淩月聲音帶著警惕。
“是我，楚雙！”
許淩月從內室走出來，猶豫片刻後開門。
楚雙入內，朝著屏風之後看了看，視線再次看向許淩月。
“這麽晚了，找我有什麽事嗎？”
楚雙擡手遞過去一封信：“盛京來的，皇後和公主的密信！”
許淩月看了看楚雙手上的心，想起蕭清澤之前對楚雙的防備。
她並沒有沒有接，而是看著楚雙。
“既是密信，自然只能給殿下看才是！”
說罷，許淩月作勢要進內室叫醒蕭清澤，卻聽楚雙道：“娘娘和公主傳信告訴我，這封信不是給殿下的，是給你的。”
許淩月不解，重新把目光落在信封上，辨別一番，確實看出這是蕭清澤姐姐蕭知蘊的字跡，便擡手接過信打開。
看完之後，許淩月臉上顯露出幾分憂思。
“我沒看過這封信，不過公主傳給我的信已經說明了情況。”
楚雙走到許淩月跟前：“許大夫，旁人都知道殿下三月份就回到東宮，此後稱病閉門不出。但是我們都清楚，殿下已經將近一年沒有回去。覬覦儲君之位的皇子已經蠢蠢欲動，皇後和公主已經快扛不住。若是再不回去，一旦被人知道太子一直不在宮中，以此作為話柄，將來還想回去，可就會被認定是冒牌貨，且這些時日一直幫太子掩護的皇後和公主也會受到牽連。”
楚雙所言許淩月也清楚，若是蕭清澤真的倒臺，便沒有機會除掉西北之行迫害他們的真兇。
許淩月沈默，楚雙繼續道：“我也明白你們想陪沈老太太過壽辰，畢竟眼下沈公子也去了，沈老太太除了遠嫁的沈小姐之外再無親人，可也要分清楚事情孰輕孰重啊！”
楚雙說完這句話，許淩月頓時臉色一變，立刻從腰間拔出軟劍抵在了楚雙的脖子處。
她面色冷峻的開口：“你怎麽知道沈寧晏死了？”
楚雙臉上毫無畏懼，坦然道：“這很難猜嗎？若是沈公子無事，這麽久了一次面也不露嗎？盛京不見人，松安縣也不見人。許大夫不必懷疑我，我是公主派來幫你們的，若我可疑，直接對殿下下手便是，等到現在做什麽？”
許淩月這才收起軟劍，重新看了看手中的信。
“許大夫，現在出了這樣的事，殿下肯定更不願意走。但他必須回去！”
可就算綁回去，走到途中他也會想辦法自己回來，除非人一直在昏迷狀態。
那就需要許淩月用藥了。
這是許淩月少有的拿不定主意。
“許大夫，你應該很清楚現在的時局，過多的猶豫只會落於人後，想要打對方措手不及，就要盡快做決斷！”
楚雙說的沒錯，蕭清澤繼續留在松安縣已經沒有意義。
老太太的壽辰來年還有機會，但是盛京的時局可不等人。
和現在盛京的時局比起來，沈老太太的壽辰實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而且謝星瀾也死了，蕭清澤留下來找，也不過找到謝星瀾的屍首罷了。
猶豫之後，那個做事果決的許淩月又回來了。
“可有計劃什麽時候走？”
楚雙道：“天亮開城門就走！”
“這麽急？”
“公主除了送來密信，還派了人來迎接殿下，馬上就可以護送殿下回京！”
許淩月想了想便道：“好，準備一下！天亮就走！”
隨後，她發信號召回了江鴻，讓江鴻和那一隊暗衛護送蕭清澤回京。
天色將明，空氣之中的燥熱終於消減幾分，大街之上隱約傳來打更的聲音，許淩月站在院子的走廊之下，看著天色越來越亮，猜測著江鴻一行人可能已經出城。
她沒有跟著一起走，一來是怕她和蕭清澤都走了，幕後人會立刻察覺，派人追殺。
二來當然是擔心老太太安危，萬一那些人想趁著生辰當天闖進來刺殺怎麽辦？她得留下來把這些解決掉，若是運氣好，沒準兒能抓住點兒幕後人的尾巴作為證據。
而最重要的便是第三，她得找到謝星瀾的屍首，好生安葬她。
對於謝星瀾突然去世一事，她還不知道該怎麽和張書藝說。但就算想好怎麽說，也不是現在告訴張書藝。她決定先讓張書藝離開沈家。可是無緣無故，用什麽借口讓她離開。
許淩月想到一個無奈的辦法。張山長生病。
想到這些，許淩月微微嘆氣，命歡兒去照顧好謝鶯時。
許淩月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置謝鶯時，她想，還是找到謝星瀾的屍首再說吧。
“他們已經出城，必會平安護送殿下回京，許大夫不必太擔心。一夜未睡，去休息一下吧。”
楚雙站在廊下對著許淩月道，許淩月揉眉心的手放下，收起臉上的疲憊，站直了身子。
楚雙也沒有離開，理由和她一樣，她現在是楚家小姐，突然失蹤，那些人會起疑。
“我不累，還有些事，就先告辭了！”
許淩月說完轉身離去，楚雙靠在走廊的柱子看著許淩月走遠。
現在蕭清澤走了，謝星瀾生死不明，這一切都還瞞著沈老太太。
許淩月並非沈家的人，但是沈家上下卻都會聽她吩咐。
她找了一個和蕭清澤身形相近的人假扮蕭清澤，這又有歡兒時常跟在身邊，沒人懷疑。
沈老太太壽辰將近，許淩月和楚雙心裏都清楚，壽辰當日一定不會太平，所以暗中已經在布防。
“提前給我一些療傷的金瘡藥和治內傷的藥吧，免得到時候萬一受傷，我還要臨時找你拿！”
許淩月給的藥自然藥效甚好，她也不吝嗇的拿給楚雙，也提前發給了手底下的人。
如今沈家上下已經安排妥當，百味齋和回春堂也安插了眼線，只要那些人闖進來，許淩月定要這些人有來無回。
成為廢墟的密室經過挖掘，終於清理出來，“蕭清澤”常去查看，想看看有沒有謝星瀾的身影，但卻都叫他失望。
多日的憂思和本就需要繼續休養一段時日的身體再次讓他病倒。許淩月嚴令禁止他出門，好生休養身體，免得老太太壽辰當日病倒。
這一日許淩月剛剛下了馬車，路邊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影攔住她。
“許大夫。”對方怯生生的開口，許淩月認出來人，是回春堂的阿澈。
許淩月挑眉：“認得我得了？失憶癥好了？”
阿澈有些心虛的抿抿唇，但沒有回答這個問題，而是帶著擔憂的語氣道：“姐姐好幾日沒去回春堂，我聽說......聽說她出事了，是真的嗎？”
許淩月用眼神打量了阿澈一番，他對謝星瀾的擔心不是假的，但也不排除不是裝的。
“沒有的事，你別想太多。”
許淩月也希望她沒死，畢竟一直沒有找到謝星瀾的屍首。可是謝鶯時說，她腹部受傷，還挨了一掌，又由亂石擊傷的可能......
只怕是屍骨無存了。
“那她去哪裏了？為什麽好幾日都沒有露面？”
阿澈攔住擡步上臺階的許淩月，滿是焦急的詢問，許淩月瞥了他一眼道：“她又不是只有回春堂一家店，每日忙得很，不去回春堂不是很正常？你這麽關心她做什麽？”
“我——”阿澈啞言。
“她是沈家的少夫人，沈家老太太壽辰將至，她作為孫媳婦，自然是和她夫君一起在籌備壽宴。今日突然上門，是失憶癥好了，想起她夫君傷你，又還沒有把賠償給你的事兒嗎？”
當初看謝星瀾盤發，阿澈就知道她已經嫁做人婦，但是就算嫁做人婦又如何，大泱又不是沒有貴婦人養面首的事。
但是許淩月的話有些傷阿澈的自尊。
“許大夫誤會，我知道想來看看姐姐而已......”
“她很忙，應該沒空見你，若是你很閑，還是回回春堂做事吧。”
說完，終於頭也不回的走進大門。
阿澈在原地低著頭站了一會兒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，最後也擡步離開。
走入一處小巷子，他靠著墻蹲了下來，雙手抱著自己。
此時巷子深處走來一個人影，阿澈沒有擡頭，只是看著那雙黑靴越來越近，最後停在他的面前。
“相信我說的了吧，那個男人不是什麽好人，他暗中殺了謝老板。”
阿澈頭也不擡，但是語氣格外冷冽：“不可能！”
姐姐怎麽可能死。
“到現在還不信？謝老板有個孿生妹妹，那個男人早就和她暗中茍且，被謝老板發現，所以被引到甜水巷殺害。之所以不宣布她的死，就是想讓孿生妹妹頂替姐姐，等學會了姐姐的全部行為習慣再出來見人。你這麽在意謝老板，想必到時候一見她就能分辨出來才是。”
阿澈死死咬著牙，不願相信對方說的話。
“你若實在不信，我也沒辦法了，只可惜了那位謝老板，死了也不能被世人所知，因為有人要用她的身份活著。”
說完準備離開，阿澈終於忍不住開口：“等等！”
男人止步，回頭看著阿澈，阿澈眼中閃過一絲掙紮，最後還是咬牙問：“你還要我做什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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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謝鶯時說的話也確實讓她心驚，因為算是印證了許淩月心中的猜測。
謝星瀾死了，被謝鶯時刺了一刀，還被面具人一掌打入水中，後亂石又頻頻掉入水中，謝星瀾恐怕沒有生還的餘地了。
想到謝星瀾死了，許淩月心裏萬分難受。她挺想殺了謝鶯時的，但看著這張臉，還是沒有下手。
夜色深沈，許淩月看著窗外陷入沈思，末了又轉頭看著被她用藥迷暈的蕭清澤，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。
就在此時，有人敲門。
“誰？”許淩月聲音帶著警惕。
“是我，楚雙！”
許淩月從內室走出來，猶豫片刻後開門。
楚雙入內，朝著屏風之後看了看，視線再次看向許淩月。
“這麽晚了，找我有什麽事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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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淩月看了看楚雙手上的心，想起蕭清澤之前對楚雙的防備。
她並沒有沒有接，而是看著楚雙。
“既是密信，自然只能給殿下看才是！”
說罷，許淩月作勢要進內室叫醒蕭清澤，卻聽楚雙道：“娘娘和公主傳信告訴我，這封信不是給殿下的，是給你的。”
許淩月不解，重新把目光落在信封上，辨別一番，確實看出這是蕭清澤姐姐蕭知蘊的字跡，便擡手接過信打開。
看完之後，許淩月臉上顯露出幾分憂思。
“我沒看過這封信，不過公主傳給我的信已經說明了情況。”
楚雙走到許淩月跟前：“許大夫，旁人都知道殿下三月份就回到東宮，此後稱病閉門不出。但是我們都清楚，殿下已經將近一年沒有回去。覬覦儲君之位的皇子已經蠢蠢欲動，皇後和公主已經快扛不住。若是再不回去，一旦被人知道太子一直不在宮中，以此作為話柄，將來還想回去，可就會被認定是冒牌貨，且這些時日一直幫太子掩護的皇後和公主也會受到牽連。”
楚雙所言許淩月也清楚，若是蕭清澤真的倒臺，便沒有機會除掉西北之行迫害他們的真兇。
許淩月沈默，楚雙繼續道：“我也明白你們想陪沈老太太過壽辰，畢竟眼下沈公子也去了，沈老太太除了遠嫁的沈小姐之外再無親人，可也要分清楚事情孰輕孰重啊！”
楚雙說完這句話，許淩月頓時臉色一變，立刻從腰間拔出軟劍抵在了楚雙的脖子處。
她面色冷峻的開口：“你怎麽知道沈寧晏死了？”
楚雙臉上毫無畏懼，坦然道：“這很難猜嗎？若是沈公子無事，這麽久了一次面也不露嗎？盛京不見人，松安縣也不見人。許大夫不必懷疑我，我是公主派來幫你們的，若我可疑，直接對殿下下手便是，等到現在做什麽？”
許淩月這才收起軟劍，重新看了看手中的信。
“許大夫，現在出了這樣的事，殿下肯定更不願意走。但他必須回去！”
可就算綁回去，走到途中他也會想辦法自己回來，除非人一直在昏迷狀態。
那就需要許淩月用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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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許大夫，你應該很清楚現在的時局，過多的猶豫只會落於人後，想要打對方措手不及，就要盡快做決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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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的壽辰來年還有機會，但是盛京的時局可不等人。
和現在盛京的時局比起來，沈老太太的壽辰實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而且謝星瀾也死了，蕭清澤留下來找，也不過找到謝星瀾的屍首罷了。
猶豫之後，那個做事果決的許淩月又回來了。
“可有計劃什麽時候走？”
楚雙道：“天亮開城門就走！”
“這麽急？”
“公主除了送來密信，還派了人來迎接殿下，馬上就可以護送殿下回京！”
許淩月想了想便道：“好，準備一下！天亮就走！”
隨後，她發信號召回了江鴻，讓江鴻和那一隊暗衛護送蕭清澤回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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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沒有跟著一起走，一來是怕她和蕭清澤都走了，幕後人會立刻察覺，派人追殺。
二來當然是擔心老太太安危，萬一那些人想趁著生辰當天闖進來刺殺怎麽辦？她得留下來把這些解決掉，若是運氣好，沒準兒能抓住點兒幕後人的尾巴作為證據。
而最重要的便是第三，她得找到謝星瀾的屍首，好生安葬她。
對於謝星瀾突然去世一事，她還不知道該怎麽和張書藝說。但就算想好怎麽說，也不是現在告訴張書藝。她決定先讓張書藝離開沈家。可是無緣無故，用什麽借口讓她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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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淩月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置謝鶯時，她想，還是找到謝星瀾的屍首再說吧。
“他們已經出城，必會平安護送殿下回京，許大夫不必太擔心。一夜未睡，去休息一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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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雙也沒有離開，理由和她一樣，她現在是楚家小姐，突然失蹤，那些人會起疑。
“我不累，還有些事，就先告辭了！”
許淩月說完轉身離去，楚雙靠在走廊的柱子看著許淩月走遠。
現在蕭清澤走了，謝星瀾生死不明，這一切都還瞞著沈老太太。
許淩月並非沈家的人，但是沈家上下卻都會聽她吩咐。
她找了一個和蕭清澤身形相近的人假扮蕭清澤，這又有歡兒時常跟在身邊，沒人懷疑。
沈老太太壽辰將近，許淩月和楚雙心裏都清楚，壽辰當日一定不會太平，所以暗中已經在布防。
“提前給我一些療傷的金瘡藥和治內傷的藥吧，免得到時候萬一受傷，我還要臨時找你拿！”
許淩月給的藥自然藥效甚好，她也不吝嗇的拿給楚雙，也提前發給了手底下的人。
如今沈家上下已經安排妥當，百味齋和回春堂也安插了眼線，只要那些人闖進來，許淩月定要這些人有來無回。
成為廢墟的密室經過挖掘，終於清理出來，“蕭清澤”常去查看，想看看有沒有謝星瀾的身影，但卻都叫他失望。
多日的憂思和本就需要繼續休養一段時日的身體再次讓他病倒。許淩月嚴令禁止他出門，好生休養身體，免得老太太壽辰當日病倒。
這一日許淩月剛剛下了馬車，路邊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影攔住她。
“許大夫。”對方怯生生的開口，許淩月認出來人，是回春堂的阿澈。
許淩月挑眉：“認得我得了？失憶癥好了？”
阿澈有些心虛的抿抿唇，但沒有回答這個問題，而是帶著擔憂的語氣道：“姐姐好幾日沒去回春堂，我聽說......聽說她出事了，是真的嗎？”
許淩月用眼神打量了阿澈一番，他對謝星瀾的擔心不是假的，但也不排除不是裝的。
“沒有的事，你別想太多。”
許淩月也希望她沒死，畢竟一直沒有找到謝星瀾的屍首。可是謝鶯時說，她腹部受傷，還挨了一掌，又由亂石擊傷的可能......
只怕是屍骨無存了。
“那她去哪裏了？為什麽好幾日都沒有露面？”
阿澈攔住擡步上臺階的許淩月，滿是焦急的詢問，許淩月瞥了他一眼道：“她又不是只有回春堂一家店，每日忙得很，不去回春堂不是很正常？你這麽關心她做什麽？”
“我——”阿澈啞言。
“她是沈家的少夫人，沈家老太太壽辰將至，她作為孫媳婦，自然是和她夫君一起在籌備壽宴。今日突然上門，是失憶癥好了，想起她夫君傷你，又還沒有把賠償給你的事兒嗎？”
當初看謝星瀾盤發，阿澈就知道她已經嫁做人婦，但是就算嫁做人婦又如何，大泱又不是沒有貴婦人養面首的事。
但是許淩月的話有些傷阿澈的自尊。
“許大夫誤會，我知道想來看看姐姐而已......”
“她很忙，應該沒空見你，若是你很閑，還是回回春堂做事吧。”
說完，終於頭也不回的走進大門。
阿澈在原地低著頭站了一會兒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，最後也擡步離開。
走入一處小巷子，他靠著墻蹲了下來，雙手抱著自己。
此時巷子深處走來一個人影，阿澈沒有擡頭，只是看著那雙黑靴越來越近，最後停在他的面前。
“相信我說的了吧，那個男人不是什麽好人，他暗中殺了謝老板。”
阿澈頭也不擡，但是語氣格外冷冽：“不可能！”
姐姐怎麽可能死。
“到現在還不信？謝老板有個孿生妹妹，那個男人早就和她暗中茍且，被謝老板發現，所以被引到甜水巷殺害。之所以不宣布她的死，就是想讓孿生妹妹頂替姐姐，等學會了姐姐的全部行為習慣再出來見人。你這麽在意謝老板，想必到時候一見她就能分辨出來才是。”
阿澈死死咬著牙，不願相信對方說的話。
“你若實在不信，我也沒辦法了，只可惜了那位謝老板，死了也不能被世人所知，因為有人要用她的身份活著。”
說完準備離開，阿澈終於忍不住開口：“等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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